公元一百六十六年,公元166年,农历丙午(马)年,天干五行属火 东汉第十一位皇帝.汉桓帝刘志[延熹]九年
公元一百六十六年
【在位皇帝】
【东汉】第十一位皇帝.汉桓帝刘志(146年8月1日--168年1月25日在位)
公元166年2月18日
农历:166年正月(小)初一,伊斯兰历:前470年7月29日,波斯历:前457年11月29日,星期:星期一,干支:丙午年 庚寅月 辛卯日,属相:马,星座:水瓶座,节气:2月8日立春 2月23日雨水,数九:七九第3天,儒略日数:1781738
逝世名人
成瑨,“成瑨(?~166) ,字幼平,东汉桓帝时弘农人。少笃学,有清名。举孝廉,拜郎中。桓帝时为南阳太守。郡多豪强,聘岑晊为功曹,委事之,时有“南阳太守岑公孝,弘农成瑨但坐啸”之语。褒善纠违,肃清朝府。后以诛桓帝乳母中官贵人之外亲张汎,下狱死。
刘质,(?--166年9月),东汉桓帝时,官至太原太守。因将犯法的小黄门赵津拷打致死质考杀之,而遭到宦官的怨恚,被有司承旨奏刘质等人之罪,皆被弃市斩首。
马融,(79-166)。马融字委长,右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古东北)人。经学家,曾遍注群经,又注《老子》、《淮南子》,弟子常千余人,经学家郑玄亦其弟子。
【中国大事记】
《资治通鉴》汉纪
孝桓皇帝中延熹九年(丙午,公元一六六年)
春,正月,辛卯朔,日有食之。诏公卿、郡国举至孝。太常赵典所举荀爽对策曰:“昔者圣人建天地之中而谓之礼,众礼之中,昏礼为首。阳性纯而能施,阴体顺而能化,以礼济乐,节宣其气,故能丰子孙之祥,致老寿之福。及三代之季,淫而无节,阳竭于上,阴隔于下,故周公之戒曰:‘时亦罔或克寿。’《传》曰:‘截趾适屦,孰云其愚,何与斯人,追欲丧躯。’诚可痛也。臣窃闻后宫采女五六千人,从官、侍使复在其外,空赋不辜之民,以供无用之女,百姓穷困于外,阴阳隔塞于内,故感动和气,灾异屡臻。臣愚以为诸未幸御者,一皆遣出,使成妃合,此诚国家之大福也。”诏拜郎中。司隶、豫州饥,死者什四五,至有灭户者。
诏征张奂为大司农,复以皇甫规代为度辽将军。规自以连在大位,欲求退避,数上病,不见听。会友人丧至,规越界迎之,因令客密告并州刺史胡芳,言规擅远军营,当急举奏。芳曰:“威明欲避第仕涂,故激发我耳。吾当为朝廷爱才,何能申此子计邪!”遂无所问。
夏,四月,济阴、东郡、济北、平原河水清。
司徒许栩免;五月,以太常胡广为司徒。
庚午,上亲祠老子于濯龙宫,以文罽为坛饰,淳金釦器,设华盖之坐,用郊天乐。
鲜卑闻张奂去,招结南匈奴及乌桓同叛。六月,南匈奴、乌桓、鲜卑数道入塞,寇掠缘边九郡。秋,七月,鲜卑复入塞,诱引东羌与共盟诅。于是上郡沈氐、安定先零诸种共寇武威、张掖,缘边大被其毒。诏复以张奂为护匈奴中郎将,以九卿秩督幽、并、凉三州及度辽、乌桓二营,兼察刺史、二千石能否。
初,帝为蠡吾侯,受学于甘陵周福,及即位,擢福为尚书。时同郡河南尹房植有名当朝,乡人为之谣曰:“天下规矩,房伯武;因师获印,周仲进。”二家宾客,互相讥揣,遂各树朋徒,渐成尤隙。由是甘陵有南北部,党人之议自此始矣。汝南太守宗资以范滂为功曹,南阳太守成瑨以岑晊为功曹,皆委心听任,使之褒善纠违,肃清朝府。滂尤刚劲,疾恶如仇。滂甥李颂,素无行,中常侍唐衡以属资,资用为吏;滂寝而不召。资迁怒,捶书佐硃零,零仰曰:“范滂清裁,今日宁受笞而死,滂不可违。”资乃止。郡中中人以下,莫不怨之。于是二郡为谣曰:“汝南太守范孟博,南阳宗资主画诺;南阳太守岑公孝,弘农成瑨但坐啸。”
太学诸生三万馀人,郭泰及颍川贾彪为其冠,与李膺、陈蕃、王畅更相褒重。学中语曰:“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于是中外承风,竞以臧否相尚,自公卿以下,莫不畏其贬议,屣履到门。
宛有富贾张汎者,与后宫有亲,又善雕镂玩好之物,颇以赂遗中宫,以此得显位,用势纵横。岑晊与贼曹史张牧劝成瑨收捕汎等,既而遇赦;瑨竟诛之,并收其宗族宾客,杀二百馀人,后乃奏闻。小黄门晋阳赵津,贪横放恣,为一县巨患。太原太守平原刘质使郡吏王允讨捕,亦于赦后杀之。于是中常侍侯览使张泛妻上书讼冤,宦官因缘谮诉瑨、质。帝大怒,征瑨、质,皆下狱。有司承旨,奏瑨、质罪当弃市。
山阳太守翟超以郡人张俭为东部督邮。侯览家在防东,残暴百姓。览丧母还家,大起茔冢。俭举奏览罪,而览伺候遮截,章竟不上。俭遂破览冢宅,藉没资财,具奏其状,复不得御。徐璜兄子宣为下邳令,暴虐尤甚。尝求故汝南太守李暠女不能得,遂将吏卒至家,载其女归,戏射杀之。东海相汝南黄浮闻之,收宣家属,无少长,悉考之。掾史以下固争,浮曰:“徐宣国贼,今日杀之,明日坐死,足以瞑目矣!”即案宣罪弃市,暴其尸,于是宦官诉冤于帝,帝大怒,超、浮并坐髡钳,输作右校。
太尉陈蕃、司空刘茂共谏,请瑨、质、超、浮等罪;帝不悦。有司劾奏之,茂不敢复言。蕃乃独上疏曰:“今寇贼在外,四支之疾;内政不理,心腹之患。臣寝不能寐,食不能饱,实忧左右日亲,忠言日疏,内患渐积,外难方深。陛下超从列侯,继承天位,小家畜产百万之资,子孙尚耻愧失其先业,况乃产兼天下,受之先帝,而欲懈怠以自轻忽乎!诚不爱己,不当念先帝得之勤苦邪!前梁氏五侯,毒遍海内,天启圣意,收而戮之。天下之议,冀当小平;明鉴未远,覆车如昨,而近习之权,复相扇结。小黄门赵津、大猾张泛等,肆行贪虐,奸媚左右。前太原太守刘质、南阳太守成瑨纠而戮之,虽言赦后不当诛杀,原其诚心,在乎去恶,至于陛下,有何悁悁!而小人道长,营惑圣听,遂使天威为之发怒,必加刑谪,已为过甚,况乃重罚令伏欧刀乎!又,前山阳太守翟超、东海相黄浮,奉公不桡,疾恶如仇,超没侯览财物,浮诛徐宣之罪,并蒙刑坐,不逢赦恕。览之从横,没财已幸;宣犯衅过,死有馀辜。昔丞相申屠嘉召责邓通,雒阳令董宣折辱公主,而文帝从而请之,光武加以重赏,未闻二臣有专命之诛。而今左右群竖,恶伤党类,妄相交构,致此刑谴,闻臣是言,当复啼诉。陛下深宜割塞近习与政之源,引纳尚书朝省之士,简练清高,斥黜佞邪。如是天和于上,地洽于下,休祯符瑞,岂远乎哉!”帝不纳。宦官由此疾蕃弥甚,选举奏议,辄以中诏谴却,长史以下多至抵罪,犹以蕃名臣,不敢加害。
平原襄楷诣阙上疏曰:“臣闻皇天不言,以文象设教。臣窃见太微、天廷五帝之坐,而金、火罚星扬光其中,于占,天子凶;又俱入房、心,法无继嗣。前年冬大寒,杀鸟兽,害鱼鳖,城傍竹柏之叶有伤枯者。臣闻于师曰:‘柏伤竹枯,不出二年,天子当之。’今自春夏以来,连有霜雹及大雨雷电,臣作威作福,刑罚急刻之所感也。太原太守刘质,南阳太守成瑨,志除奸邪,其所诛翦,皆合人望。而陛下受阉竖之谮,乃远加考逮。三公上书乞哀质等,不见采察而严被谴让,忧国之任,将遂杜口矣。臣闻杀无罪,诛贤者,祸及三世。自陛下即位以来,频行诛罚,梁、寇、孙、邓并见族灭,其从坐者又非其数。李云上书,明主所不当讳;杜众乞死,谅以感悟圣朝;曾无赦宥而并被残戮,天下之人咸知其冤,汉兴以来,未有拒谏诛贤,用刑太深如今者也。昔文王一妻,诞致十子;今宫女数千,未闻庆育,宜修德省刑以广《螽斯》之祚。案春秋以来,及古帝王,未有河清。臣以为河者,诸侯位也。清者,属阳;浊者,属阴。河当浊而反清者,阴欲为阳,诸侯欲为帝也。京房《易传》曰:‘河水清,天下平。’今天垂异,地吐妖,人疠疫,三者并时而有河清,犹春秋麟不当见而见,孔子书之以为异也。愿赐清闲,极尽所言。”书奏,不省。
十馀日,复上书曰:“臣闻殷纣好色,妲己是出;叶公好龙,真龙游廷。今黄门、常侍,天刑之人,陛下爱待,兼倍常宠,系嗣未兆,岂不为此!又闻宫中立黄、老、浮屠之祠,此道清虚,贵尚无为,好生恶杀,省欲去奢。今陛下耆欲不去,杀罚过理,既乖其道,岂获其祚哉!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爱,精之至也;其守一如此,乃能成道。今陛下淫女艳妇,极天下之丽,甘肥饮美,单天下之味,奈何欲如黄、老乎!”书上,即召入,诏尚书问状。楷言:“古者本无宦臣,武帝末数游后宫,始置之耳。”尚书承旨,奏:“楷不正辞理,而违背经艺,假借星宿,造合私意,诬上罔事,请下司隶正楷罪法,收送雒阳狱。”帝以楷言虽激切,然皆天文恒象之数,故不诛;犹司寇论刑。自永平以来,臣民虽有习浮屠术者,而天子未之好;至帝,始笃好之,常躬自祷祠,由是其法侵盛,故楷言及之。
符节令汝南蔡衍、议郎刘瑜表救成瑨、刘质,言甚切厉,亦坐免官。瑨、质竟死狱中。瑨、质素刚直,有经术,知名当时,故天下惜之。岑晊、张牧逃窜获免。晊之亡也,亲友竞匿之;贾彪独闭门不纳,时人望之。彪曰:“传言‘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公孝以要君致衅,自遗其咎,至已不能奋戈相待,反可容隐之乎!”于是咸服其裁正。彪尝为新息长,小民困贫,多不养子;彪严为其制,与杀人同罪。城南有盗劫害人者,北有妇人杀子者。彪出案验,掾吏欲引南,彪怒曰:“贼寇害人,此则常理;母子相残,逆天违道!”遂驱车北行,案致其罪。城南贼闻之,亦面缚自首。数年间,人养子者以千数。曰:“此贾父所生也。”皆名之为贾。
河内张成,善风角,推占当赦,教子杀人。司隶李膺督促收捕,既而逢宥获免;膺愈怀愤疾,竟案杀之。成素以方伎交通宦官,帝亦颇讯其占;宦官教成弟子牢修上书,告“膺等养太学游士,交结诸郡生徒,更相驱驰,共为部党,诽讪朝廷,疑乱风俗。”于是天子震怒,班下郡国,逮捕党人,布告天下,使同忿疾。案经三府,太尉陈蕃却之曰:“今所案者,皆海内人誉,忧国忠公之臣,此等犹将十世宥也,岂有罪名不章而致收掠者乎!”不肯平署。帝愈怒,遂下膺等于黄门北寺狱,其辞所连及,太仆颍川杜密、御史中丞陈翔及陈寔、范滂之徒二百馀人。或逃遁不获,皆悬金购募,使者四出相望。陈寔曰:“吾不就狱,众无所恃。”乃自往请囚。范滂至狱,狱吏谓曰:“凡坐系者,皆祭皋陶。”滂曰:“皋陶,古之直臣,知滂无罪,将理之于帝,如其有罪,祭之何益!”众人由此亦止。陈蕃复上书极谏,帝讳其言切,托以蕃辟召非其人,策免之。
时党人狱所染逮者,皆天下名贤,度辽将军皇甫规,自以西州豪桀,耻不得与,乃自上言:“臣前荐故大司农张奂,是附党也。又,臣昔论输左校时,太学生张凤等上书讼臣,是为党人所附也,臣宜坐之。”朝廷知而不问。杜密素与李膺名行相次,时人谓之李、杜,故同时被系。密尝为北海相,行春,到高密,见郑玄为乡啬夫,知其异器,即召署郡职,遂遣就学,卒成大儒。后密去官还家,每谒守令,多所陈托。同郡刘胜,亦自蜀郡告归乡里,闭门扫轨,无所干及。太守王昱谓密曰:“刘季陵清高士,公卿多举之者。密知昱以激己,对曰:“刘胜位为大夫,见礼上宾,而知善不荐,闻恶无言,隐情惜己,自同寒蝉,此罪人也。今志义力行之贤而密达之,违道失节之士而密纠之,使明府赏刑得中,令问休扬,不亦万分之一乎!”昱惭服,待之弥厚。
九月,以光禄勋周景为太尉。
司空刘茂免。
冬,十二月,以光禄勋汝南宣酆为司空。
以越骑校尉窦武为城门校尉。武在位,多辟名士,清身疾恶,礼赂不通。妻子衣食裁充足而已。得两宫赏赐,悉散与太学诸生及匄施贫民。由是众誉归之。
匈奴乌桓闻张奂至,皆相率还降,凡二十万口;奂但诛其首恶,馀皆慰纳之。唯鲜卑出塞去。朝廷患檀石槐不能制,遣使持印绶封为王,欲与和亲。檀石槐不肯受,而寇抄滋甚。自分其地为三部:从右北平以东至辽东,接夫馀、濊貊二十馀邑,为东部;从右北平以西,至上谷十馀邑,为中部;从上谷以西至敦煌、乌孙二十馀邑,为西部。各置大人领之。
【公元一六六年大事记】
赈济司隶、豫州灾民
延熹九年(166)三月,桓帝以司隶(今河南洛阳东北)、豫州(今安徽毫县)等地发生饥荒,百姓饿死者十之四五,命太尉、司空、司徒等三府掾属巡行司隶、豫州,赈济灾民。
鲜卑略边
延熹九年(166)六月,鲜卑联合乌桓、南匈奴等数万骑入塞攻略缘边郡国,汉廷命匈奴中郎将张奂督幽州(今北京西南)、并州(今山西太原西南)、凉州(今甘肃张家川)三州军兵及度辽将军、护乌桓校尉等营兵进讨,鲜卑退回塞外。
党锢祸起
延熹九年(166)夏,善于占卜的方士张成推算可以遇赦,教其子杀人,司隶校尉李膺督促部下收捕,不久果然有令赦免,李膺不顾赦令,将罪犯杀掉。张成素与宦官相勾结,桓帝也颇信其术,于是,宦官唆使张成弟子牢修上书,诬告李膺等人蓄养太学游士,交结郡国生徒,相为部党,诽谤朝廷。桓帝大怒,下令全国各郡国收捕“党人”。太尉陈蕃以为“党人”都是久负盛名的忧国忠正之士,不应无故收捕,桓帝更怒,即刻将李膺等收狱,时受牵连者有太仆杜密、御史中丞陈翔、名士陈寔、范滂等二百余人,其中有一时不能抓获的,桓帝命使者四出搜捕,悬赏缉拿。不久,太尉陈蕃也因上疏直谏被加以“辟召非其人”的罪名免官。次年,名士贾彪入京请城门校尉窦武,尚书霍谞等人为党人诉冤,于是窦武直言上疏,并以病请辞去城门校尉职,霍谞也同时上疏为党人讲情。宦官因党人所相牵连者多为宦官子弟,也以天时为由请桓帝赦免党人。于是,桓帝于永康元年(167)六月下诏赦免党人,勒令党人二百余名皆归田里,禁锢终身,再不许入朝为官。此即历史上著名的“党锢之祸”。
鲜卑分部
延熹九年(166),汉廷以鲜卑势强难制,派使者封鲜卑大人檀石槐为王,并欲与其和亲。檀石槐不肯接受,抄掠汉地更甚,又自分鲜卑为三部:从右北平郡(今河北丰润东南)至辽东郡(今辽宁辽阳)为东部;从右北平郡以西至上谷郡(今甘肃敦煌西)为西部,三部各设大人统领部众。
清议之风大盛
延熹九年(166)六月,太学生三万余人沿袭士人官僚之间褒贬人物,左右舆论的清议之风,以郭泰、贾彪为首,与太尉陈蕃、司隶校尉李膺、议郎王畅互相褒重,太学生推崇李膺等人说:“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于是清仪之风大起,士人竟以臧否人物相尚。朝中公卿大臣,畏遭士人贬议,皆至太学以图褒重之议。
成瑨、刘质下狱死
延熹九年(166)六月,南阳太守成瑨将以贿赂宦官谋得官位并贪赃枉法的富商张汎收捕入狱,朝廷下令赦免,成瑨不顾赦令,仍将张汎处死,并捕杀其宗族宾客二百余人。桓帝大怒,收成瑨入狱。与此同时,太原太守刘质将为非作歹成一县大害的小黄门赵津抓捕,同样在赦令下达之后,将其处死,于是刘质也被桓帝收入狱中。不久,廷狱将成、刘二人被定成死罪。太尉陈蕃、司空刘茂等上疏为二人诉冤,认为张汎、赵津二人为大恶之人,理应处死;成、刘二人虽违犯赦令,但其心出于为国除恶,请赦免其罪。桓帝不听,成瑨、刘质遂死于狱中。
皇甫规自附党人
延熹九年(166)夏,宦官挑唆桓帝大捕党人,党人李膺等皆为天下名士,一时之选。度辽将军皇甫规以自己未侧身党人之列,深以为耻,乃上疏说自己曾推荐故大司农张奂,是依附党人;又自己入狱时,太学生张凤等曾为自己诉冤,这是党人依附自己,请依党人之例入狱,朝廷不予理睬。
马融逝世
经学家马融(79-166)。融字委长,右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古东北)人。曾遍注群经,又注《老子》、《淮南子》,弟子常千余人,经学家郑玄亦其弟子。今存辑本。大秦王(罗马皇帝)安敦(约即马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121-180)遣使至汉,是为中国与欧洲国家直接往来之始。
襄楷上疏请奉道经
襄楷字公矩,平原湿阴(今山东临邑南)人。好学博古,善天文阴阳之术,笃信《太平青领书》。桓帝延熹九年(166)诣阙,两次上疏论天文灾异,比附政治,要求桓帝修德省刑,行教化,承天意。并推荐所谓于吉所受神书(即《太平青领书》),认为神书“专以奉天地顺五行为本,亦有兴国广嗣之术,其文易晓,参同经典。”疏上,朝廷以为所言诬罔,假借星宿,伪托神灵,收送洛阳狱治罪。
赵岐注《孟子》
赵岐字台卿,京兆长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少通诸经,有才艺。桓帝延熹元年(158)因得罪宦官党羽,惧受祸,变姓名逃匿北海(今山东昌乐西北),卖饼市中。安丘(今山东安丘东北)孙嵩看出赵岐不是普通人,把他带回家中,藏于复壁之内三年。岐隐忍困厄,以坚强的毅力在复壁中作《孟子章句》,所注精审翔实,多有发明。
两汉诗词
舂歌
[两汉] 戚夫人
子为王,母为虏。
终日舂薄暮,常与死为伍。
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
戚夫人(前224-前194年)亦称戚姬。秦末定陶人,刘邦受封汉王後,进入后宫,得到汉王刘邦的百般宠幸,生下刘邦的第三子刘如意。刘邦死後,刘盈即位,吕后为皇太后,囚戚夫人于永巷,让其每日舂米,戚夫人不甘被贬为舂工,于是通过唱怨歌形式,希望有人能告诉她儿子刘如意以及大臣,自己被贬做舂工,吕后得知戚夫人不甘失败,于是派人将其做成人彘(zhì )。